/> 云超闻声过来,音箫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太阳穴有一枚血管隐隐跳动,一眼望向窗外,白昼,无精打采的白昼。
“云超——”音箫瞥见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,灵光一闪,“这个杯子是你从开水房拿过来的?”
云超一脸困惑:“没有啊,我昨天就放在这的,你想喝水吗?”
云超愈加困惑地看音箫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,刚刚闪烁着希翼之光的眼睛魔魇了一般呆滞下来,仿佛遭受了多大的打击,又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,只剩下一副皮囊空壳。
云超心下了然,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失了魂的皮球却突然鼓起来,自己掀开被子又要下床。
“又要干什么?”
“我要去打电话,打电话!”
这一次没拦着,因为云超在某一瞬间看清了音箫的表情,极度隐忍的,那是挂在防洪坝上的巨大宣纸,是背负千斤金刚石的蜗壳,是无法挽留的崩溃。
“阿庆哥,任黎沣出事了……”
“小五哥你在哪,我需要你……”
“夏佐哥,帮帮我吧……”
护士站前,对着电话筒喊得歇斯底里的那个人,一定是个疯子。
阿庆和小五赶到的时候,音箫绷着的最后一根神经全面溃败,趴在阿庆的怀里痛哭流涕,几度说不出话,抽抽戚戚地一字一顿半天才表达明白,扶住音箫的小五几乎站不住脚。
“你说什么!你说大哥——你再说一遍!”
音箫猛地咳嗽几声,摆摆手几乎背过气去,涨得通红的脸已经不需要她再说第二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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