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没有,渐渐的只剩他一个人在锯树。
不知道谁喊了一声,起火了。
起火了!
群山回唱。
任黎沣终于停下来,朝周围看了一眼,火已经烧到了两米之外,三面成圈,如同一轮冲击波缓缓包围过来。
其他的人早就疯了一样往山下跑去。
任黎沣低头,继续将锯了一半的树干两下锯断,往前走了两步,有一棵细松,锯掉,再往前继续把能锯的都锯掉,像是一种虔诚的使命,可越往悬坡边缘树越少,只有矮粗的灌木。
火烧到一米外。
任黎沣锯掉了最后一根杂树,把枝干一头放在旁边树桩上,这树干太细了,感觉只有他手臂粗,任黎沣将左胳膊放在桩上一对比,果然差不多。
那树干皮细光滑,暗黄正如肤色。
任黎沣顿了顿,将锯子举起,朝他左臂挥下去。
音箫走出大院的时候,门口的王婶怪异地瞅了她一眼,没有上前搭话。
音箫带着两束花去了墓园。
距离上一次来已经大半年,墓碑前的花束都已经枯萎了,结成褐色一团,轻轻一碰就变成残渣。
跪在墓前,灰尘扑起来一下子像呛了辣椒在喉咙里,水汽慢慢盈满整个眼眶。
爸,妈。
女儿不孝。
又突然哽住,不知这不孝之名应该如何组织语言。
8年前那场大火,是陈伯连累了你们,那是蓄意谋杀,不是意外。
我查出真相了,我甚至都找到凶手了——
音箫一个颤栗,眼泪无声落下。
我去找他报仇,害死你们的人,我是不是应该拿他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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