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磨没了耐心,心灰意冷。
到时候,他以怎样的立场去指责和睦?
从未给出过明确的回应,还要和睦痴心不改是否有些太异想天开?
等到那时再后悔,那可真是无力回天。
所以,他得落实一件事情。
浴室门被打开,尤祺立即正襟危坐起来,和睦裹着浴袍走出来,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还挂着水珠的锁骨,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,看到尤祺的姿态有些忍俊不禁,“你这是干什么?小学生上课么?”
“我、我有一事不明!”
眼前这位画风突变使得和睦擦头发的手一顿,走到尤祺面前把椅子拉过来坐下,为了配合尤祺的画风,也严肃起来,“请讲。”
让尤祺说了吧,尤祺又泄了气,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,主要是和睦浴袍敞得太开,让尤祺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,只能眼神忽高忽低,忽左忽右,一直也找不到个落脚处。
“怎么了?有这么难为情么?”和睦轻笑,伸出手理了理尤祺额前的碎发,“说吧,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闭上,假装我不在。”
天真的尤祺从善如流,立马把眼睛闭得严严实实,大有壮士扼腕的架势,“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?”
终于听到尤祺酝酿了半天才说出来的话,和睦一时没绷住,笑出了声,笑得尤祺把眼睛睁开气愤地瞪着和睦,然而对和睦没有任何影响,人家笑得开怀,“你说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尤祺说这话一半是气愤一半是真的不知道,他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在犹豫,所以这事要是问他,他还真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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