钩,就像身上没有骨头一般弯曲成难以想象的弧度,足跟击中偷袭之人头部,两只脚踝贴着那人脖子。
轰然一声巨响,一人滚下房顶。
姜庶翻了个身,单膝跪地,急促喘息,低头看清房内情形,已然空无一人,他心头一寒,满背乍惊出了一身寒粒。
竹哨声不住传来,姜庶朝房檐下看了一眼,方才被他踹下去的人已不见踪迹。姜庶翻身下地,房里一个人都没有,唯独夜明珠还亮着,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,旋风般冲出房外,茫然四顾,眼神焦灼。
手中兵器握出了汗,随一声又一声的哨音,他呼吸渐渐平复,想起某个晚上,孙天阴够不着高处的书,做徒弟的任劳任怨爬上去。
孙天阴懒洋洋翻着书,姜庶则规规矩矩跪坐在旁为他研墨。
“蛊这种东西,虽一向被视为旁门左道,用好了,却能出其不意。有时一个眼神,一种声音,一个手势,就能使中蛊之人为下蛊之人所用,只要一息尚存,便六亲不认,七情妄存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,你小心些别自己中了蛊就成。”姜庶冷淡地冲入些水,墨痕一圈一圈散开。
姜庶站在原地,静听片刻,循着哨音翻身上房。
火把映照出闲人居的牌匾,门从内打开。
少年回头一看,迎上去恭敬地低下头,道:“王爷。”
火光映着赵乾德浓黑如墨的眉,眼窝中些许阴影,他深目高鼻,长相里挂着几分外族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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