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爱得不行,天天上来跟它玩儿。那一次昭云儿打了你,你伤在这个地方,我担心得很。”
屈方宁自己碰了一下,低声道:“……已经好了。”
御剑视若罔闻,继续开口:“一开始我不敢碰你,怕你受不了。从你出天坑,中间那几个月,着实难熬得很。有时跟你亲两口,就要出门冲冷水。”
屈方宁仰面向他,偏了偏头:“那是甚么时候的事?我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御剑也低头与他对视,嘴角轻轻一动:“因为你睡着了。”
二人目光交缠,屈方宁勾着他脖子坐进他怀里,唇舌相交,绵长深切。
分开之际,御剑的声音更加温柔:“宁宁,送你一个礼物。”
屈方宁全身暖融融的,心中更觉有了倚仗,靠在他一边肩头,口吻也带了点娇气:“是什么?”
只听几声极轻的脚步声从东北方一座团帐传来,一名颈下刺花的男奴双手捧着一个四四方方、覆盖黄绸的漆盘,走来跪在二人身前。
御剑示意道:“自己打开看。”
屈方宁忽然有股不祥预感,迟疑着伸手一揭绸布,只觉脑中轰然一声,身心皆落入万丈冰窟。
漆盘中是那枚他已送给乌兰朵的太真珠,淡红浑圆,正在阳光下熠熠发光。
乌兰朵曾与他在水边约誓:“我再次戴着这珠子与你相见之日,就是你我永不离分之时。”此际明珠空还,人却不在眼前。无论是何因由,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:自己这一场赔尽身家性命的豪赌,终于是满盘皆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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