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个样子,还要骗我说没事么?”
他半扶半抱着叶锦然到床上躺下,匆匆道:“我去叫人找大夫来。”刚要转身,手却被人拉住了。
叶锦然明显是在忍痛,眼神都有些涣散,却死死抓住谢长戈的手腕,强自说道:“只是有些胸闷罢了……我已,已找大夫看过,大夫说……并无大碍。”
谢长戈苦笑着反问道:“胸闷?”他是最知道叶锦然因何发作的,出去练剑之前,他将楚青暗中送进来的解药化在茶水里,只等着叶锦然回来喝下。那解药味道不重,被浓茶掩着,人干渴时喝得又急,故而不容易被发觉。现在解药生效,免不了要受些痛苦煎熬。
他爬上床,展开被子,把两个人盖在里面。叶锦然视他如坠河之人遇到的浮木,身体紧紧地纠缠上来,与他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。冷汗早已浸透了衣衫,叶锦然身上一片湿凉,略弓着身子,额头靠着谢长戈脸颊,每一个细微的颤动都揪扯着谢长戈的心脏。他情愿自己十倍百倍受苦,也不想叶锦然受这种折磨。
“阿锦,”他抱着叶锦然冰冷的身体,一声声唤他的名字,“阿锦。”
叶锦然痛苦地喘息着,胡乱亲吻嘴唇能碰到的每一寸肌肤,像是要从怀中人身上汲取一点安慰。
谢长戈疼得心都要碎了。
又过了一个时辰,他的身体才慢慢安静下来,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温暖。谢长戈试探着去探他脉息之后,几乎喜极而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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