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与肉体契合,如果出了枫溪院,外面的魑魅魍魉恐怕就是见了血的蚊子。
纵使宁祏心中百般念想着自己的父母亲朋、外面的花花世界,却无法离开枫溪院半步。
沈君复走后,宁祏只能一个人临摹些字帖,画两幅画。只是心中仍是有诸多牵念无法释怀,又没有人可供倾诉,画也画不成,字也写不顺。好不容易捱到午时,便歪倒在书房里的凉榻一边看书一边困午觉。
沈君复才到邻县,就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拥着什么东西在镇子口喧哗。原来这老虎精早已被一个高人打死,才刚刚从山上抬下来。
沈君复见此事已了,就在镇子里搜罗了一些新鲜杂耍玩意儿,打算带回去给宁祏解闷。往常也是如此,一来一回到家已是将近未时,沈君复料想此宁祏应该在睡午觉,便直接拐进书房。
宁祏这会儿正面着窗户边躺着,双目紧闭,眉头微皱,发际额间都有些细汗。大概是天气太热,亦或者宁祏做了什么噩梦,所以睡得如此不安稳。
沈君复见状摘下自己脖子上挂的一件白玉饰,压在宁祏枕头底下。那玉石能安神静心,果然,宁祏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。
沈君复将带着的杂耍玩意都放在书桌上,等宁祏醒过来一眼就能看见。放完东西,沈君复转身欲走,又忍不住回头看宁祏一眼。心道:这情爱之思果真牵绊人。想罢收回目光,走了几步又禁不住再回头,最后沈君复想着:也罢,牵绊又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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