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来压制深泽,却反遭他夺走一切。他就像海浪一般,逐渐削弱和贵好不容易筑起的堤防,并代之以难以定义的情感填塞,让他的身心逐渐获得解放?
终于,和贵受不了沉默地开口:
「--你以前常参加宴会?」
「是的,因为木岛议员的关系。」
「可是,我们应该没碰过面吧?」
深泽闻言转头看向他。
「我却看过您好几次。」
「是吗,」
「那是你还没成为木岛议员秘书前的事了。不过初次见到时,你的美便教我惊艳。简直漂亮得……像会一碰即碎。」
虽然望着自己,深泽的眼神却是透过他看向过去。
没想到深泽会说出这种话,和贵登时语塞。漂亮得像会一碰即碎这种形容,真不适合自己。
好不容易回到家,随口敷衍了下出来迎接的管家内藤,和贵便直接走向深泽的寝室。
佣人们应该都知道和贵与深泽的关系了。毕竟每天晚上床单都染上脏污,她们不可能没发现。但为了重振这个家,大家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吗?
不过,或许他们仍暗地嘲笑和贵竟对自己未来的妹夫出手,果然跟父亲一样淫 荡没节操吧?
没脱掉燕尾服的和贵,就这么虚软地倒在床上。深泽随即跪在脚边替他脱鞋。
「痛!」
「都流血了,我帮你消毒。」
「……没有必要。」
和贵低喃着把脸埋进床单。
「也对,毕竟你喜欢疼痛的感觉嘛。」
男子毕恭毕敬抬起和贵的脚,舔舐那渗血的脚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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