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朗月也会为他吹头发。
他不由轻唤着周朗月的名字:“朗月……”
他的头发略略有些长,最长的刘海假若不往两边去,便会遮住双眼,医院里的吹风机风力也不大,因而他费了大概十来分钟,才将头发吹干。
也不知是吹风机的原因还是周朗月的原因,朱醴一抬头,竟看见镜中的自己面色泛红。
他将吹风机放回柜子里,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面颊,十分的烫手。
他走出卫生间,视线忽然扫到了周朗月的公文包。
他与周朗月偶尔会为了情趣,去外面开房,所以周朗月的公文包里很有可能会放安全套。
病房里没有别人,病房门也阖上了,朱醴做贼心虚,蹑手蹑脚地走到公文包前面,小心翼翼地打开了。
里面果然有一盒安全套,但已经拆封了,少了两个。
他想了又想,根本不记得这盒安全套是什么时候买的,周朗月又是什么时候放进公文包的。
他将安全套又放了回去,而后坐在沙发上,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,满脑子都是周朗月。
周朗月在检查身体,他难免有些忐忑,坐在沙发也不安稳,索性便去开了电视。
电视遥控在电视柜上放着,他起身去拿,偏巧经过一只垃圾桶。
这垃圾桶最上面躺着一只用过的安全套,与周朗月公文包中藏着的安全套是一样的巧克力味。
“我怎么没想到应该先看看垃圾桶。”朱醴顿时松了口气——周朗月用了安全套,那纵使他感染了,周朗月也有可能没有被感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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