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睡意,爬起来扯了纸笔,欲写信予他。心慌得找不着地儿,他语无伦次地写,到最后忘了自己在前头写过什么,往回一看,却半个字辨不出了。
潦草的字早已被水迹晕染得失了原样。
他伸手往脸上摸去,一片冰凉。
如何可能……忘得了?
所有的淡然,所有不在乎,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伪装罢了。
他想念长歌,想念得无药可救。
“呀,割到手了!”
指尖的痛感将墨白的神思拉回,他皱眉一看,鲜红的血珠自伤口冒出来,很快便滴落在地。
“怎么办?要找东西给你包扎吗?”楚书灵忍不住焦急站起身,欲往屋里去。
“不用。”墨白叫住她,放下手里的小刀和未割完的药草,站起身走,“没事,我自己来便好。”
“真不用我帮?”
墨白回头轻松一笑,掩去眉间那丝苦涩:“我是大夫,放心罢。你还不快回去,当心嬷嬷罚你。”
李叔请的教养嬷嬷,今儿便要过来。
楚书灵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了,苦着脸叹了一声……又往后头翻墙出去了。
墨白余光瞧着那道敏捷的身影,摇摇头,由她去了。
西沙城临近边关,虽称不上繁荣富饶,但因着地理位置特殊,不少外域商人来此地交易,是大南国最大的外贸市场。
街道上人头济济,吆喝声此起彼伏,谁也没有留意一名身披斗篷、头戴兜帽的女子,快步穿过人群,闪身进了一处不起眼的院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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