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镇岳的诗会……”
“啊!”金思渝惨叫一声,可怜兮兮地抱住脑袋,“我,我忘了……”
戚凛:“……”
和这个逗逼较真,是他的错。
……
镇岳的弟子倒是很和善地接待了两人,确定了身份之后,给戚凛等人安排了住处。戚凛原本的租住的客栈也不差,但是对比于镇岳这一群天生富二代,文二代,立刻便体现出品味上的高下来。
整个小居里面施展了缩丈为尺的法术,外面不觉占地多大,步入其中,只觉天地宽阔。庭院幽静,粉墙青瓦,其中亭楼曲折,几乎做到了十步一景的别致。至于内部挂饰的各类古玩壁画,戚凛和金思渝都不懂,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。
又待两人稍作休息之后,便有悬壶的老道前来,为巫梦云切脉问药。
一起送来的,还有两张邀请参加诗会的名帖。
帖子也做的很别致,展开便有修竹秀兰的墨画徐徐铺展来开。纸片不薄,触感微糙,细嗅之下,还有一股子很淡的墨香。戚凛好笑地合上了请帖,扭头看着金思渝——这厮把衣服往上扯了扯,硬生生把自己做成了一个“无颈人”,戚凛总算明白金思渝的领口为何皱巴巴的了。
但看到蔫了的金思渝,戚凛心头泛起一点不为人知的痛快来。
——让这厮硬生生地堵了他的话。
——还有,巫梦云生病一事,八成就是他和小姑娘玩水导致的着凉。这都是他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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