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背后,那块被烫伤的疤痕上,轻轻地摸,轻轻地问,“那你这儿呢?你想文吗?”
祝炎棠吻着他额头,慢慢点头,“文什么?一壶酒?”
“什么鬼,太傻了,不能把我祝老师文丑了啊,”吴酩抚摸的动作慢下来,迷迷糊糊地闭上眼,“我想想,文什么好呢,文句我爱你……”
他竟立刻睡着了,浑身都松软下来,累虚脱一样,很快呼吸就均匀起来。
虽然,这疲惫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刚才压着人做了三轮的某位惹的祸,祝炎棠还是第五百次在心里诅咒了塞给吴酩急活的甲方。
他又亲了亲吴酩的眼皮,靠上床头把他搂好,拿过工作用的手机,打开微博。
有件事他这几天一直在考虑,现在他做好了决定。
几分钟后,祝炎棠抱紧吴酩,安然睡去,而他新发出的微博已经破十万转,网络一片惊慌失措。那是一张图片,把几张色调老旧的照片拍得很清晰,照片里是十五六岁的祝炎棠,苍白的,蓬乱的,沾着血,被打或打人,神经兮兮地瑟缩或冷笑。
和图片一起的,是这样一段文字:
正如之前许多传言所说,我曾经过得很糟糕,做演员之前,我为挣口饭吃,也为还债,浑浑噩噩过活,我一个人,活在异国,活在贫民窟,活在暴力和坑骗里。虽不曾害人,但也少做好事。的确不如许多同行很早开始学习,从小品行优良,并且有深厚的底蕴和素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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