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袍,腰上的带子系得很随意,隐约可见麦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胸膛,头发虽然没有滴水但还有些湿,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慵懒随意的味道。
他喝了口红酒,“今天进行得怎么样?”
“很顺利,而且还有意外惊喜。”邱悦把一杯红酒喝干净,想要再倒的时候却被傅临昇拿走了酒瓶,他塞上盖子把酒放回酒柜。
“不是吧,这样就舍不得?”
傅临昇笑了笑,淡淡瞥了他一眼,“喝多了伤身,医生说你根本不能喝酒,这样已经违反规矩了。”
“医生总是喜欢大惊小怪,那时候喝‘酒’还喝得少了?”
邱悦说的是三年前他做第一次手术时的事情,那时候他很怕疼,更对用药有种天然的恐惧,但是手术不止一次,他抗拒麻醉抗拒喝药的话手术根本进行不下去。傅临昇为此专门给他带了‘酒’,他说‘酒’能麻痹神经,多喝点没关系,邱悦竟然单纯的相信了,其实只要有常识的人都知道,手术前后是不能饮酒的。
“那其实是药水儿吧,居然跟我说喝的是酒。”
傅临昇低声笑了起来,“谁叫你那时候那么傻,说是酒你也信了。那会儿看你对‘酒’那么渴望,当然要满足你的愿望。”
“白喝了那么多药水。”邱悦‘嗤’了一声,“结果还是疼死了。”
傅临昇喝完剩下的红酒,“后来酒量不是练出来了?”
傅临昇一说,邱悦也想起了他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了,他朝傅临昇暧昧地笑了笑,“那还多亏了你啊傅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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