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凑到唇边,却半天未饮。
我身旁的那对儿夫妻在低头玩儿翻绳,男人愁眉苦脸的笑着,但再愁也要陪老婆翻。女人则笑得眼睛发亮,灵巧的手在红绳之间挑抹勾缠。
其实我早就吃完了,可是没有离开。
也许哥走了我就也走了。
哥忽然跟我搭话,“新民处对象了吗?”
我说,“还没。”
哥笑了笑,温声问,“你要打一辈子光棍?”
我说,“不会。”
哥叹了口气,我们再没话可说。
过了会儿,哥低声说,“我走了。”
我应,“嗯。”
哥摇摇晃晃起身,我抬头目送他离开。
?
☆、逆光阴
? 很难想象,我和哥会有这么生疏的一天。
或者说,我已经快要忘记我们曾经如何的亲近。
我还没出生时,我爸一直很喜欢哥。大娘守寡后,我爸经常帮衬着他家,没事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哥四处玩儿。
所以哥和我爸向来很亲,后来我出生,我爸开始努力赚奶粉钱,哥就常来我家哄我。
我一岁多之后,我们一家去山中水库边住了一段时间,在那里爸妈养了几百只鹅。
结果某天夜里天降暴雨,还没长出翅膀的浅黄色小鹅们全被雨水从窝里冲出来,冲进水库。
爸妈发现时连夜打手电抢救,他们浑身湿透,妈举着手电,爸下水将小鹅往岸边赶。
小鹅们被大雨拍坏了,跑不动,很多都挣扎在奔涌的水面中。
爸没办法,只能一只一只往外抱,放进岸上的塑料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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