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他大约有两、三年没感冒过,和付絮分手就病了。虽说症状很轻,可吃了天药也没见。
他靠在椅背上,缓缓闭眼,想象只冰凉手贴着他额头,抚平他焦躁心绪。
人真是犯贱。
他勾了勾嘴角。
***
友听到他们分手后,错愕瞪大眼睛,会儿才问起,“付絮有什么反应?”
他回忆了秒,摇摇头,“很平静,没什么反应。”
“有没有提什么要求?”
他看着杯中琥珀酒,依然说:“没有。”
友彻底无语了,“真搞不懂怎么想。她哪里不?别看现在是甩了人家,以后有是哭时候。”
他淡淡得笑了,心中不以为然,“她也不用提什么要求,该给我都提前预备了。”
友脸古怪盯着他,嘴张了张,还没发声音就被他打断了,“约来不是为了八卦我感情生活,喝酒。”
起初,还是会怀念个女人。
他理所当然归咎于习惯力量,而事实也确实如此。没有了她存在,他顺理成章享受着其他女人殷勤示,她们身段窈窕,面孔美艳,连呼都透着股芬芳甘甜,没有个男人能抵抗了。
他身边从来不乏这样女人,只是以前都忽略了。
再碰到付絮,是在人群熙攘酒吧街。
她打扮很漂亮,脚趾上涂着藕粉甲油,格外白皙秀美,很能诱得人喉头发紧。
他觉得新奇,叼了支烟倚靠在车边,找了个不易被人发现角度观察她。
她过去从不穿公分以上跟鞋,领开也比以往低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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