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,容舍以为关最难的过是阴相隔,如才知道还有更难的。
关关,过的其实是自己心里的关,而这关,容舍没过得去。他负了自己曾经最的人,也负了自己的人。他甚至也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了?
如果有天,再遇到个灵魂,他会上她吗?
容舍打了个冷颤,样的话,得得又算什么?
得得,得得,每次醉酒,留在嘴角,想叫却又羞愧于去叫的,始终都是这两个字。
容舍躺在树上,望着白得得最的星空。
他大概能预料以后的命是什么形。岁月能淡化切伤痕,虽然挽回了遗憾,会淡化记忆。
就像,对梨。了么?或者只是曾经的记忆已经淡得让人几乎再想起来当初的感觉,所以他上了更鲜活的得得,拥有同个灵魂的得得。
以后得得的记忆也会淡化,他或者会遇到另人,喜欢上另段鲜活,让命累积段又段无法挽回的遗憾。
神也是无所能。所赐予他的也许是场永无止境的无边狱。
早起,容舍端着酒杯,靠在树干上继续喝酒,只有七六欲酒才能让他有瞬间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,再像个行尸走肉。
树,个大婶正插着腰,拧着她儿子的耳朵道:“狗蛋,看看隔壁旺财,才多大年纪啊,就会给他爹娘赚钱了,呢,却还在这里捣蛋。”
狗蛋眼泪汪汪道:“谁让给我起个名儿叫狗蛋啊,当初我的时候要是叫我旺财,现在说定我也能赚钱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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