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室的温度都彷佛上升了。
他在雪白的脖子印下暗红的吻痕,顺著宛如透明肌肤下的脉络蜿蜒而下,大掌爱不释手似的揉弄著左侧的浑圆,甚至愈来愈用力。
「记起来了吗?」他边说边啄吻著,「这些。」长指夹弹鲜红如莓果的尖端,引来她的一声惊呼,「你总是这麽敏感,只要一下下,就有反应了。」薄唇滑出低沉的笑音,下身往她顶去,隔著裤子挲摩著。
「唔……」所有血液都像是涌上了後脑,全身每一根神经未梢都微张,呐喊著要求更多,她的身体总是轻易地受他摆弄,尽管有多麽不想回应他的抚触,但不知怎的,这时候四肢以至感官都全数叛变,她根本无力控制。
他凭什麽来去自如?为什麽她必得听从他的命令?可以在转瞬间冷漠地与她划清界线、视她的命如诱饵的男人,她何必再在乎?这里不是他的地盘,她也不再是被禁足的交易品,她不需要毫无自尊地朝他卑躬屈膝。
他伤人的话,仍记忆犹新,每一句,都像在嘲笑她的傻、她的笨。
他突然出现,强硬如昔地欲占有她,俨如硬生生地撕裂心上的伤口,疼痛与身体的颤栗快感拉扯著,她痛,更恨这种身不由己的状况。
一股不甘油然而生,她受著不被珍惜、遗弃的痛苦,也不想让他好过。念头方起,她仰著头,和著轻喘的气话断续传出,「只是身体……的反应……即使……嗯,不是你……呃……也可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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