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是晕了或睡了?”司空禹倚在舱房门板上,紫蓝色的深眸让人探不出半点情绪。
“死不了。”巫循杵在榻旁,瞥了姑娘腿上的伤口一眼,不把脉也不诊察,朗笑地直接说出他以目断诊的结果。
司空禹已经太习惯他“独特”的看诊方式。“那交给你了。”
巫循点了点头,双手利落地拆掉绑在姑娘腿上的布,准备处理伤口。
“别让她腿上留下疤。”司空禹声调沉稳清晰地吩咐。
这么大一个口子,要不留下疤还真得细心照料。巫循挑了挑眉,唇上扬着古怪的笑容,为头儿搁在姑娘身上的心思感到诧异。
船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,头儿不是一个热血之人,或许是环境使然,他虽重义气,待人接物却又显得过度淡然。
他永远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甚至有一种早将生死置于度外的超然。
而他们所知晓的是,头儿唯一在乎过的“女性”是他的娘亲送的鹦鹉——“公主”。
听法罗朗说,“公主”几乎是跟着头儿一块长大的,一人一鸟,一起牙牙学语形影不离。
可惜在几年前鬼船行经某个海域时遇上了暴风雨,“公主”自此下落不明。
那一次头儿发狂失控地差点毁了一艘船,之后,便再也没见他的情绪有多大的起伏。
“那待姑娘养好伤后要送走或留下?”
“留下。”他毫不犹豫地答。
巫循听到他的答案,陡地愣了愣。
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司空禹扬眉淡问,深魅的眸中漾着难测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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