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野的协助之下,夏真季将关彻带回家里,自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,为他准备三餐,帮他刮胡子。原本她担心他眼睛不便,连洗澡也想代劳的,结果,遭他咆哮地轰出浴室。
当时她一面闪避他丢来的洗发精,一面笑着离开浴室,只是那清脆如风铃的笑声,在关上浴室门扉后,便戛然静止。
她背倚着门,侧耳听着里头细碎的水响,仔细辨认是否有任何不寻常的声音,她很怕他不小心出意外,如果他又弄伤自己,她可能比他痛上百倍。
睡前,换她坐在床畔,为他读诗,当她翻开《济慈诗选》,念着那首他曾为她读过的〈灿烂的星〉,她才恍然当初他其实漏念了最后一句。
「……不断、不断地听着她温柔的呼吸,就这样活着……」她怅惘地愣住。
「念啊。」他讽刺地扬嗓。「不是还有最后一句吗?怎么不念了?」
她紧紧捏着书页——要念吗?当初他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,宁愿舍弃这最后一句?
「怎么?不敢念吗?」他冷淡地揶揄。「不觉得这首诗写得很好吗?」
她心弦一扯,合上书,沈静地品味胸口的痛——他真的,这么恨她吗?
「我念另一首诗给你听吧。」
他愣了愣。「什么诗?」
「你听过伊莉莎白·勃朗宁吗?」清澄的眼潭映出他惊愕的脸。「她出版了一本《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》,书里都是她和丈夫恋爱时写的诗,我念其中一首给你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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