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十两,你三个月内换得起吗?当铺不是慈善行业,我们在商言商,你地商品值多少,我们才当多少银两给你,日后你来取赎便好,你拿了钱走人,我们也必须评估商品出售的可能性,当铺不做赔钱事。”这好似笔赔钱生意,寻常人拿着物品来当铺质押,而她想当地清白与她本身无法分割,不能打包收进库房,若她拿钱闪人,他们也拿她没辙。
“我会努力工作……”她轻颤着嗓。
“三个月五十两?”他提醒她这个残忍数目字。
“……”赚不到……
“若流当,你的清白让我们转手卖出也无妨?”当铺并非青楼,不以强逼良家妇女出卖灵肉为业,但她以清白估价,他必须将当铺立场说明白。
“……”
“沉默无济于事。”
好极了,她改用掉眼泪地,豆般大的水珠子,滴滴答答,一颗紧接一颗。
“你为什么需要如此庞大地金额?”不该问的,他问了,一瞬间,他很懊恼,严家当铺中,被熟识地家伙们戏称为‘皮笑肉不笑的笑面虎’地他,做了他不曾做的举动。
她仍在哭,抽抽噎噎的,好半响泣不成声。就在公孙谦庆幸自己尚未听到她开口,他还有机会阻止她回答他方才错问的问题之际,她说话了,不大且颤抖的音量,竟然强压过他地声音。
“……我后娘欠人五十两,她说要把我卖到青楼去还债……呜……”
可不可以不要哭得这么惨兮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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