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哪知道那种药味是补药而非避妊药?我以为你是打算玩玩她便罢,当然会直觉误认你不安好心眼呀,咳咳咳……」
始作俑者以衣袖半掩着嘴,撕心裂怖的病弱咳嗽间,还不忘为自己的清白辩护脱罪。
「既然你不确定,就不要误导她——」
「咳咳咳咳……」绵长的嗽声立刻打断兴师问罪。
宫天涯捺着性子,等到嗽声停止。「你想也知道,她会如何误会——」
「咳咳咳咳咳……」再来。
宫天涯递上止咳的药茶,舒缓剧咳过后喉头的疼痛。「况且你不确定那是什么药,又为什么要肯定地说是避妊——」
「咳咳咳咳咳咳……」这次的咳嗽持续了良久良久,都快咳成一支曲儿了。
宫天涯认识冥君不是一天两天,当然清楚冥君的性子和手段,假使他继续责备冥君,冥君也不会退让,继续用嗽声与他对抗。
在这种较劲上,宫天涯永远是输家。
「罢了。」宫天涯总是只能无力叹息,要骂也骂不尽兴。
他对于冥君的吞忍,有绝大部分也是对于冥君的一份救命之恩及深深歉疚。
咳嗽声也中止得恰恰好,冥君缓缓将药茶喝光,润润喉。
「不过……天涯呀,我们不是打算很快就要休掉她吗?要是她真怀孕,那就麻烦了。为了省事,把补药换成避妊药比较好。万一闹出『人命』,要收拾善后更费劲。」冥君体贴建议。
「我没打算休掉她。她进了宫家门,就是宫家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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