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暮晚斜,雁鸣归巢。
水若直至傍晚才离开马厩回帐,一入帐,熊队长马上叫她收拾包袱,去大将军的卧帐伺候他。
马僮除了伺候马之外,还得伺候人?
水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随身行囊,对于到上官将之的卧帐感到恐慌。
聂勿言一手支着头,侧躺在她身旁的榻上,凉凉的说:“我就说呗!有得是相认的机会,这会儿不正是大好良机?说不定他早认出你了,所以才故意要你当他的马僮‘伺候’他。”他强凋“伺候”两字,意有所指的眨眨眼。
“是吗?”她闷吞吞的咕哝,无心理会他的揶揄,一件衣服摺好又摊开,摊开再摺好,摺来摊去的反复好几次,如同她惶惶不定的心情。
“瞧你磨磨蹭蹭的,是不是在害怕?”
“嗯!”她点头承认,一颗心七上八下。
“没什么好怕的,他又不会吃了你……不对!你被他‘吃’是理所当然的。”他暧昧不明的吃吃低笑。
“勿言哥!”她羞红粉脸。
“你还在这里摸什么?”熊队长走过来催促道。
早死晚死都是死,不如早死早超生吧?水若无奈的拎起包袱欲走。
“可怜的方小哥儿,此回一去恐怕是羊入虎口,贞操难保了。”同帐的人都发出嘘叹声。
她在帐门口停住,忍不住回头问道:“大将军真的有断袖之癖吗?”
“是不是真的我们不敢断定,不过听说咱们的副将杨羿,就是他的‘亲密伴侣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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