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下午欣琳顶着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眶上班。
昨夜终宵,“那个女人是谁”的问号不断纠缠著她,即使她告诉自己,她没有权利和立场追究太多,即使她努力劝服自己,周宁夏的私生活与她无关。可是,该死的,她就是在乎。
今天早上起床,她几乎被梳妆镜里的鬼样子给吓着。蓬头垢面已不足以形容她的狼狈,两只发肿的眼泡犹如失眠了一千年的症状,连鱼尾纹也历历浮上来。
“情之一物,果然很伤神。”她自我解嘲。
这副鬼样子实在不应该到公司吓人,她很善良地选择请假一个早上。
在家期间,电话曾经响过几回,她都没接,全交给答录机去应付。两通是周宁夏打的,他显然很讶异在杂志社找不到人,询问她是否生病了。
他还好意思问!欣琳对答录机冷哼。
另一通是杂志社打来的,白贞丽语焉含糊,只吩咐她下午一定要销假,梅先生叔侄俩有事要商谈。
她开始怀疑自己能通灵了.昨儿个还在猜测是否会发生意外之事,接着坏事便降临。
下午一点半回公司上班,一位新来的编辑古怪地瞄她一眼。
“易茗小姐已经到了。”新编辑比了比她的桌位。
果然,易茗先坐在她的位子上等她。
“易茗,你怎么突然跑来公司?”欣琳万分意外。
“不晓得呀!今天早上白小姐打电话给我,说梅先生有事找我们商量。”易茗和她一样懵懂。“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要来呢!”两人一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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