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我明白,但您想给我的,并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她动了动,翻了个身,面朝里。
魏王也躺下了,沉默笼罩在这窄小的方寸之间。
“那范子晋呢?”不知过去了多久,魏王突然问。
没有声音回答,直到魏王甚至恼羞成怒地猜测她是不是睡着了,一个声音响起。
“他不过是个傻子。”
*
接下来的日子里,魏王和凤笙再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。
两人都变得罕见沉默,即使说话,也都是说些不疼不痒的闲话。
魏王的伤口虽然深且长,但这种伤口其实是最容易好的,它不过只是一道,也不过换了两次药,就长住了。
一日,魏王告诉凤笙,让她晚上睡觉时听到什么动静别管别问,她就只当可能要发生什么事。
果然到了晚上,外面乱了。
凤笙借着窗子,只能看到远方有火光透出,隐隐地能听到骚动声。但这里,正确的是说这个院子里,却罕见的安静。
一直等到她都困了,不想再等了,上床继续睡觉。迷迷糊糊中,他被人抱了起来。她刚想动一下,被人按住了。
她被包在一件披风里,似乎出了门,借着披风的缝隙,凤笙看到院中火光大作,一队队甲胄分明的兵士,手持兵器,屏息而立。
她就这么被魏王抱着,走过很多地方,到处都是这种打扮的兵卒。凤笙猜测,魏王这是调兵把盐帮给剿了。
隐约中,他们似乎上了船,她又进了间房。魏王将她放在床上,让她继续睡,想着这里面她什么都不知道,也不了解,不想坏事,还是老实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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