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想什么?」
身后传来低沉醇厚的嗓音,宇文恭头还未回,来者已经搭上他的肩,一张玉白的俊脸就凑了过来。
「……嵇韬,你就非得靠这么近?」宇文恭没好气地将他的脸推开。
「咱们多久不见,你就非得这般冷淡?」嵇韬佯装一脸痛心,颇有几分下堂妇责骂薄凉夫的味道。
宇文恭嘴角抽了两下。「这么爱演,怎么不弄个戏班子玩玩?」
「唉,这人生如戏,戏如人生,活得那般正经,日子该怎么过?」嵇韬笑了笑,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,又往他肩上一搭。「都回来卞下几天了,直到今儿个才能见上你一面,咱们今晚定要喝个不醉不归。」说着就要敬酒,却发觉矮几上搁的竟是茶水,再往宇文恭杯中物一瞥,「今晚这般有雅兴,喝起茶了?」
「我决定今年不要再听见不醉不归这四个字。」那天被应容灌醉,教他足足头疼了三天,让他决定短期间内不再呷酒。
嵇韬也不以为意,提着茶壶拎着茶杯就坐在窗台边上。「被应容灌酒灌得教你决定禁酒了?」
「你也知晓他酒量好?」
「听人说过。」他淡道。
宇文恭睨他一眼,「怎么,这些日子你们没聚一聚?」
嵇韬是他在大理寺时的同僚,后来被调到卞下,如今官拜卞下按察使兼兵备道副史,经他介绍,与应容也颇为熟识,以往他回卞下时,大多会与他和应容相聚。仔细想想,这两三年,三人聚在一块的次数似乎寥寥无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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