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什么不能说的?」
「横竖傅老板的矿山被占,所以想请大人申张正义。」迎春简略带过。
宇文恭听着,浓眉微微攒起。
究竟矿山是被谁所占,才逼得傅祥一众商户要向京里的官员陈情?要说卞下这一带能够手遮天的,也只有他七叔了吧?
漕运总督可是管理这条卞江流经的七省漕政,手上有两万漕兵、十万军门,更是直接听令皇上,不受地方官员弹劾纠正,要说是土皇帝,大抵也成。
只是她方才的停顿究竟是不敢犯上,抑或者是知晓漕运总督与他的关系?可就算傅祥知道他的身分,也不至于清楚宇文散是他七叔吧,否则又怎会求见他,要他相助?
那她如何得知?
暂时丢开这疑问,他又问:「你的意思是,为了不让傅祥将这事张扬,便派人将他灭口?」
「天晓得呢?」
「我再问你,傅祥被杀的那个晚上,你可有瞧见凶手的面容,又为何要烧书房?」诸多疑问缠在她身上,只盼她能一吐真相了。
「……那男人覆面,所以我瞧不清他的长相,至于烧书房……那是为了永除后患,只要帐本矿契没了,对方也就不会再上门了。」
「既是如此,为何你和卓娘子要离开傅宅?」
「因为有人夜袭。」
宇文恭脸色冷沉,正色问:「同一人?」
「不是,身手较弱,人手较多。」
「没受伤?」
「大意只能一次。」
宇文恭闻言,不由低低笑开,「有意思,所以你和卓娘子为了避险,就避到涛风阁去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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