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爷,又犯头疼了吗?”细微的低吟声传人她耳中,她微慌地回过头,纤指轻揉着他进露青筋的额。
宫之宝紊乱了气息,勉强地勾趄笑。“没事。”
“还说没事?”脸色都发青,唇办都泛黑了,怎可能没事?“宫爷,咱们先到屋里休息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他策马停在茅屋前,马也不拴,压根不担心马儿会走掉。
茅屋门板没上锁,轻推,咿呀一声,里头昏暗,几许光丝从后方的藤编窗棂筛落,在角落里团舞,恍若鬼魅扬舞。
三月,这儿坐。
他眯紧黑眸,任由她将他搀扶到窗边的木制横杨上坐下,耳边傅来女子细软的童音,逗趣的、俏皮的、撒娇的……教他心痛的。
痛,从心间窜出,冲上鼻头,痛着他的心,濡湿他的眼。
想哭,没来由的。
“很疼吗?”毛曙临忧心忡忡地瞅着他,十指不敢停歇地一再推揉着。
“不,我好多了。”他低哑道。
头痛确实是舒缓了许多,但就不知道为什么,竟没来由地觉得心酸。
“我去替你弄点水,外头的溪水下游水质很甜美,你等我一下。”她冲到后头,拿了个杓子就朝外头冲去。
动作快到他想要阻止都来不及,算了,他也想休息一下。
茅屋,以茅为顶,以薄木为墙,若不是这儿四面环山,有天然屏障,他怀疑这茅屋不知道早倒上几回了。
不过茅屋虽小,却相当干净,像是有人时时擦拭整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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