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月恩唇角笑意消失,微启的唇惊诧地合不上。这木头真知道怎么惹火她,就连替她解个腹带都要蒙眼,就这么怕她栽赃他、硬赖上他吗?
“你这样看不见,怎么替我解腰带?”收起泛酸的心情,她又露出坏坏的笑,握住他的手,直往自个儿的胸口伸。
上官向阳仿佛早已料到她的举措,及时收手,接看指尖落在她的腰带上。
庞月恩气到快跳脚,瞪着他那像长了眼的指尖,已经气到不想说话了。
她不吭声,他也没搭腔,屋子里气氛很僵硬,她无心化解,却听他淡然地说起,“上官小姐三四岁时,总是喜欢腻在奴才身边,宽衣沐浴都是由奴才来做,直到她年纪大了些,才交给奶娘。而小姐现在就跟她没两样。”
庞月恩微启唇,超想一口咬下那张可恶的嘴,居然拿才三四岁的大嫂跟现在的她相比?是在取笑她任性、还没长大吗?
解开腰带之后,他随即自怀里掏出一瓶拇指大小的药瓶。“小姐,躺着吧。”
“做什么?”她瞪着他手上的药瓶问。
“抹点药,小姐手上的伤好得较快。
“你在乎吗?”他没忘记她的伤,还放在心上?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开始注意她,只把心部往她身上搁了?
“……伤口太多,不想看见都难。”他洎動忽略那太过暖昧的问句,僻重就轻地答。
“……”意思是,嫌她的手伤得很难看?按下心底的微酸,她随口问道:“怎么你随身都带着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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