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带低沉的嗓音开始引诱她,“嗯,不若夫人也试试?”
“一定要?”斐净不懂这动作有什么必要。
“咱们不是夫妻?”
“好吧。”不都说嫁鸡随鸡?她学。
花雕已经想就地挖个洞往里头钻了,她没空去提醒那个呆得缺心眼的小姐,此刻她只想深深反省整座皇爷府都对小姐教育了些什么。
打从小姐出过事后,这十年来,上至斐枭下至府中奴仆,皇爷府中哪一个不是小心谨慎地保护着小姐?
因为不舍,所以他们从不让她正面接触外面百姓眼中的偏见,也因为深恐她难以出嫁,他们更是不敢让她知道关于婚姻还有夫妻间种种琐碎之事,更不要说是关于男女之间情爱之事。为免她会心生向往,最后却又求而不得,他们可说是在婚姻、男女之情这雨点上防堵到了滴水不漏。
可他们怕是万万都没料到,就因为他们的保护过度,而造就了斐净在这方面的一窍不通。
斐净并不知道花雕正在心中忏悔些什么,她只是在湛朗鼓励的笑容下,也有样学样地执起他的手,在上头轻轻落下一吻。
“这样?”
“夫人学得真快。”湛朗对这一哄就上钩的夫人再满意不过,他的大掌抚过她细嫩的脸颊,“不过这礼仪还缺了一部分。”
“还有别的?”
他不满足地低喃,“嗯,改日再教你其他部分好不好?”
她很干脆,“行。”做事本就该有始有终。
因家教失败,一时找不到树撞的花雕索性趴在地上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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