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说好要各自归隐吗?」
宫上邪怒抖着两眉,拉大了嗓门不满地问着坐在他面前那三个也跟他一样,已经闲 到快要发霉的人。
「是啊。」三道同样郁闷的声音整齐的响起。
「那为什么你家会和我家住得这么近?」宫上邪一手指着云掠空的鼻尖,对这个说 要归隐却正好就隐居在他家隔壁的芳邻,左看右看就是看不顺眼。
「他家也和我家住得一样近。」云掠空懒懒地指着坐在他隔壁、也住在他隔壁的段 凌波。
段凌波掩着脸欷吁长叹,「天哪,我居然就住在贞观的旁边......」为什么他在朝 中当官时日日都得见到这个爱记仇的小气鬼,而他不当官却还是避不了这个对头冤家?
封贞观冷冷地扔出一只牌,「别提了,我家隔壁还住了一个成天拿着钓竿的人。柳 荫下,四个正坐在桌边搓牌打发时间的男人们,整齐地抬首看向不远处的小溪,然后都 无力的瞪着那个正在溪畔垂钓的身影。
「又钓鱼......」云掠空愈看愈受不了,「天天拿着那根钓竿,他难道都钓不烦吗 ?」
封贞观感叹地点着头,「打从三王之战后,他就好象是变了个人似的,成天除了钓 鱼之外,就只会赏赏花、看看月,啥事都不做。」他以前那个英明神武的主子是哪去了 ?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只热衷钓鱼的钓鱼狂?
「这可能才是他真正的本性吧。」段凌波倒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,「也许他等了 五百年,所求的就是能有一天静谧无争的日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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