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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,夜。
紫禁城,长春宫。
自己跟自己玩了一回叶子牌,慈禧终于耐不住,将一付红绿玉镶的牙牌胡乱地推了开去,直起身来。
一灯如豆,孤影摇曳,默默无言。
这是年轻的太后,一日之中最难耐的时候。再怎么“以天下养”,白天朝堂上再怎么一言九鼎,每天到了这个时候,都无可奈何地变回一个寂寞、苦闷的女人。
没有任何人可以说话,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,除了批折子之外,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。如果说有的话,那就是这三十二颗牙牌了。
和心理上的烦闷一样,生理上的隐隐的躁动也无从渲泄。
一辈子都要这么过。
夜深人静之际,有时候会见到远方的来人,但每次当他带着那种无法无天的笑容朝她俯身来的时候,她就会猛然惊醒,心头狂跳。略略平静下来之后,发现小衣已经湿得透了。
因此,睡觉也成了折磨,轻易睡不着;睡着了,又怕梦里边被人“欺负”。
当然,她是不肯承认的,内心深处,有时候竟似乎又在盼着这样的“欺负”。
还是得睡。
歇下了许久,辗转反侧了一番,刚刚朦朦胧胧过去,隐约听得鞭炮的声音,慈禧惊醒过来,发了一小会怔,才听明白,鞭炮声是从宫外边传进来的,而且,愈来愈多,最终响成了一片。
可煞作怪,今天又不是什么年节。搞什么鬼头?
起身叫宫女掌灯。传了在外边值夜的安德海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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