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为苟且偷生而叛主的人,于他而言,这种小人,便是不可信赖的墙头草,既然不可信赖,就不可用,总归他手里从来不缺可用之人。
因而何文也知道,自己此次所扮演的蒲方,也绝对会被阿图尔划为不可信赖的那一部分人,不过,他本就没打算一定要让这小王爷信任他。
正因为太无所谓,何文脸上的表情倒是平静得异常了。
阿图尔在他脸上看不出来什么,顿了顿,长声大笑道:“蒲大人这是在恼怒小王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召见你吗?实在是抱歉,这居延久攻不下,小王真是急得连用膳都顾不上了,若是冷落了大人,请勿介怀。”
何文皱眉,连带着脸上那条紫黑色的伤疤在扭曲,有点渗人,偏他语气却是面上的凶恶极其不符的温和:“小王爷,我现在只是平民,不必如此称呼我。”
“是小王称呼不当,该称您为蒲将军才是,谁都知道这东笪边境这百年以来,您是第一个非康姓的主帅,可见您之大才。”阿图尔笑声连连,他的亲信沙格也跟着附和,其余的人更是跟着称赞。
何文摇头,缓声道:“不,将军此官职是东笪给的,如今我已弃暗投明,在班图便是白身。”
阿图尔顿了一下,自以为听出了其中奥意,这人这般会说话,能当上边境主帅倒也正常,毕竟如今的东笪位子上做的不过是什么都不懂的孤儿寡父,却是再好糊弄不过的,只是这蒲方若是把他都当作那般耳根子软的人,可就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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