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孟朝阳奋力摇头,搜肠刮肚地挤出一句话:“这类花朵并不、不是女画家的专利,很多著名的男画家也画,像、像雷诺阿……”(雷诺阿根本不是这种风格好不好)说出这种羞耻的吹捧,完全没有表达出自己高(装)雅(逼)的欣赏,他好想给自己一耳光。
但是千穿万穿马~屁不穿,魏行风显然很高兴。他笑着说:“跟你直说,这画是我画的,你是第一个完全理解这画立意的人,还给了我那么好的评语。为了表示感谢,我请你喝啤酒。”
孟朝阳暗自舒了口气,悄悄往裤缝上擦了擦手,在心里乐开了花。
转到吧台前坐下,魏行风开了两瓶酒,和孟朝阳边喝边聊天。
两人面对面坐的极近,可以闻到魏行风身上淡淡的须后水香味。他显然很重视仪表,头发整洁,衣服洁净,即使曾在午后的烈日下骑电动车,看上去也像一直坐在冷气房里一样清爽,是个雅痞风的吧仔。而孟朝阳的衬衫领带上却泅着汗印,浑身散发着粗蠢的臭气。
这样的对比让孟朝阳自惭形秽,既想离他远一点,免得他闻到不好的气息;又想离他近一点,犹如蜜蜂遇到香花,是难以抵挡的天然吸引。
孟朝阳正胡思乱想着,冷不妨魏行风的吧仔同事忽然开口:“你既然喜欢他的画,不如买下吧。又不贵,一幅打印的装饰画也要几百块呢,这还是真正的油画。要是行风以后成了大画家,你没准儿能赚大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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