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血。
盘腿坐在竹席上,他满脑子都是孟黑子的身影和果体。飘渺的情愫落下地,化作情/欲的渴望,一下子从“思念”过度到“想、上”,这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这些年并不是没有机会猎艳,但他没兴趣,男人女人都没兴趣,除了一个记忆中的孟二傻子,还是那种相对纯洁的追悔思念之情。可是现在,他太想大干一场,每个细胞都在想,想得要爆炸了。手摸索着往下,他在想象里和青年颠/鸾/倒/凤,一次又一次单方面的释放,轻松过后却是无边的苦闷。
他想,孟朝阳真是了不得,已经修炼到能让自己自/渎的程度。他又想,自己必须主动出击,不能再这样温水煮青蛙似的干耗,揣着如此强烈的欲/望耗下去,他可能真会疯掉。
隔天,孟朝阳踢完球回来,走到香蕉园前面的拐角时,偶然听到安旭父子的谈话。俩人用的是傣语,不过孟朝阳大部分都听得懂——
安旭:“那魏画家为什么突然要来蕉园住呀?”
安爸爸叹气:“哪个晓得?他说蕉园风景好,想过来画画,我和村长都跟他讲这边条件差,住不成,白天来画就行了,他偏不听。还说他那个写生就是要吃苦。”
安旭为难地说:“孟大哥说了,他们不是朋友,见不得他,还让我帮他推脱。这让我怎么跟他讲?”
安爸爸:“我也看出来他俩有过节,但是村长布置的任务,我能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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