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池洋举杯的手顿了顿,瞠目结舌。
他从不认为稳重冷漠的白霄会说出类似调戏的话,再者白霄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老男人,有根深蒂固的传宗接代思想,也有理所当然的,若不是当年自己使计也无法逼其就范。
“白霄,是谁改变你了?”余池洋与白霄认识多年,对面前这个突然陌生的男人感到一丝未知的危险。
白霄瞳孔遽然收拢,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,在儿子面前压抑的肮脏心思一股脑儿的倾倒出来,口中不再蹦出一个字,快步走不上前将原本悠闲坐着的男人提了起来,一嘴堵住了男人的嘴,余池洋拼命摇着头,几乎连呼吸都要滞了,怔愣的注视着面前的人。
泼墨的黑发,没有感情的眼,隐藏在黑暗中如一头吞没一切的凶兽,那抹发泄*的疯狂在阴影中隐现,交缠的口中还有一丝淡淡的酒味,被一把捏住下颚,痛得他眼泪流了下来,“TM白霄你发什么疯,我这里不是你发泄的地……呜呜呜啊啊哈”
刚开始还能叫骂几句,猛地关节错位的声音,下颚脱臼了,几乎就这样被捏了下来。
比起力量和战斗力余池洋自然比不过身经百战的白霄,武力值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,“再动就废了你!是谁让侍从把纸条给我的?是谁几年前勾引我的?我这就如你愿……希望你待会还有力气洞房!”
余池洋惊惧的奋力挣扎,眼前的白霄就像魔鬼,根本不是那个永远沉着冷静泰山不倒的男人,那冷岑的笑容就如同一把刀子扎入心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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