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青来到洪若宁门前,迟疑了会儿才徐徐推开门。他是来和她谈她的去留问题,但他却矛盾的希望她是睡着的。起码无需面对他这张冰冷的面具,或者是面具后令人作呕的鬼脸。这两者都叫人难以承受。尤其他还吓了她,是不?
“是谁?”洪若宁半躺在床上看书,头还是疼得厉害,鼻水还是不停的流,仿佛怎样也损不尽似的。
司徒青轻合上房门。房里并无佣仆。
“我是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洪若宁拿起手巾,不雅的擤着鼻涕。“可以了。说吧。”
“这里是……”
“这是提督府,而你是这里的主人,水师提督,也是那不巧把我吓昏的人。我说的对吗?”虽然,带着浓浓的鼻音,但病中仍改变不了她的慧黠和伦牙利齿。光凭他脸上的面具,她便可以轻易推想——他就是湖边的那个男人。
都对。但为什么她不像言喜所说的无助、弱不禁风?
“说吧,你为何而来?”
司徒青就站在床前。这女人竟……反客为主。
“什么名字?”
“洪若宁。你呢?”他要她的名字,那她也要他的。这很公平。
“你……”他宁可她未醒,起码不会这么不知轻重、咄咄逼人。怎样的环境能产生这样的女孩?
“啧,”洪若宁皱了皱鼻子。“这么小气呀。问个名字都不行。”
算了,不跟她一般见识。
“司徒青。”司徒青的脸沉了下去,对她的态度极不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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