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异地移植树木是个很费钱费事的活儿,刘沂蒙其实没什么钱,家里倒是住着大房子,可是房证上的名字还是刘昆仑,从法律意义上来说,刘昆仑改名换姓成为王海昆,依然活着,并且拥有这些财产,做姐姐的无权处置。
春天正是移植的好时候,刘沂蒙全程坐镇指挥,为了保守这些树木来自刑场的秘密,她不惜多花钱请了两家园艺公司,一家负责挖,一家负责栽,两伙人不碰面,磕磕绊绊,花了一星期时间,终于将刑场附近的植物都移植过来了,除了树木还有灌木,连草皮都铲了运过来,幸运的是刑场是无主之地,不然光是购买这些钱怕是都不够。
刘沂蒙移植来的这些并不是什么名贵树木,都是杂树杂草,一股脑种在菜市场周边的花坛里,有些小树移植在路边充当行道树,昆仑面馆门口也移植了一株小树苗,是春韭自己挑选的。
刘沂蒙对这些树木视若珍宝,每一棵树都编了号码,挂了小牌子,没事就来溜达,移植树木是有一个存活率问题的,每年植树节种下的树苗并不是全部存活,为此刘沂蒙和春韭两个人自学成了园丁,施肥浇水,打药捉虫,无所不会。
面馆门口的小树苗就差点死了,春韭请教了公园里种花的老师傅,花钱买了树木营养液,这玩意和病人用的吊**几乎完全一样,树枝上悬着装满液体的塑料袋,另一端是插在树干上的针头,给树打点滴成了菜市场的一景,大家都能理解沂蒙春韭姐妹俩的奇怪作为,闲的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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