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之后,严君离没再见过严知恩,无声无息,也未听闻任何人谈起,他忍不住要想,那晚或许只是他过度思念的一场梦境,那人其实从不曾回来过。
他后来又去了几回逸竹轩,在楼台的护栏边,发现一只绣金边的小荷包,那晚光线昏暗,竟没能留意。
十岁那一年,小恩大病了一场,他后来命人打块长寿金锁片,到庙里过过香火,以保平安,上头刻上“长命百岁”,以及小恩的名字。
后来,小恩渐渐大了,嫌金锁片俗气,不肯再戴这孩子似的玩意儿,便让奶娘绣了只小荷包袋,将长命锁放入,随身携带。
那是他的平安符,数年来傍身不离,保他平安无灾的。
严君离心下有些急,拾了长命锁便要送往听松院。
问了几个在听松院当职的婢仆,竟无一人能问出个所以然,不得已,只得亲自去向父亲讨个究竟。
“严知恩?”正与自己对弈的严世涛,目光没离开棋盘上的黑白子。“君儿,你来得正好,帮爹看看,这棋局该如何解?”
这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吗?
严君离仅仅望上一眼,没多做迟疑便拈了黑子往棋盘一处摆去。“爹,你可以说了。”
严世涛当下表情有些许微妙。
“我思索了一夜,都没能突破重围,你连犹豫都不曾,就能看透他的心思……”果然,真的只有君儿,最了解那个人……
“爹,我问——小恩呢?”
“你怎知他回来了?他告诉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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