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夏母心里明镜似的,但又不能真说,或者说打心眼里不希望这是真的,有点儿自我欺骗的感觉,但训斥的话却一点儿都不含糊。
“瞎折腾什么?大过年的都不让人省心!”
“明明再有两天就该出院了,又弄成这副德行!”
“你就作吧,有你后悔的那天!”
夏母这番话明着是对夏耀说的,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是骂袁纵的,当然也包括在一旁洗耳恭听的袁纵。
夏耀睡是睡着,但夏母骂冬还是能听见,眼皮撬开一条小缝,被袁纵那副任其青骂,丧眉搭眼的窝囊样萌翻了,心里一个劲地幸灾乐祸。
有本事你还嘴啊!你不是能耐着么?你不是整天一副唯我独尊的牛逼样几么!怎么不敢吭声了?哼哼哼……”怂了吧?该!
女婿的枪杆子再牛逼,也斗不过丈母娘那张嘴。
夏母走了之后,夏耀也没醒过来,袁纵也不忍心吵醒他,由着他一直睡到第二天。
上午九点多,王治水过来看夏耀。
夏耀刚住院那会儿,王治水陪着宣大禹来过两次,那会儿袁纵还在昏迷中。后来赶上电影上映,宣大禹和王治水都成了大忙人,就一直电话问候,也没抽出空来看。
“他还在睡着?”王治水小声朝袁纵问。
袁纵点点头。
王治水小心翼翼地将礼物放在柜子上,然后坐到袁纵身边。
袁纵压低声音问:“宣大禹没来么?”
“他出国了。”王治水说,“得过两天才能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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