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只不过是沐浴过后没有及时的擦干了头发,居然就染了风寒。
现在想来,估计着是爷那天晚上特意让他去煎的那碗补气养身的药有问题。
殷天齐转过身体正对着低头而立的小栗子,轻声询问道:小栗子,跟着爷几年了?
他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,却是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。
小栗子一下子就双膝跪地,腿骨磕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,砰地一声。
脸色一白,却是忍着剧痛,哆哆嗦嗦的回道:回,回爷的话,两年了。
殷天齐点点头,拢了拢手中的银灰色兔毛护手,脚踩绣房的宫女手工制作的千层底毛绒靴子,抬脚到他身边站定。
小栗子,要想跟着爷,首先要学会一点,你可知道是哪一点?
似是提点,似是警告的语气,从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中吐出,却是动听之极。
小栗子抖得更厉害了。
他想起来了,大太监把他调到三皇子身边的时候,头一项就是敲打自己,做个奴才,要以主子为重,不能有自己的想法。
可是他刚刚居然在猜忌三皇子的意思。
这可是大罪。
万一三皇子一个不顺心,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。
想到这里,也不管那石子路上的鹅卵石有多硬,砰砰砰的就磕起了响头。
边磕头边喊叫:求三皇子饶命,奴才再也不敢了,求三皇子开恩,给奴才一个机会。
殷天齐倒是挺满意于他的反应,不错,虽然平时不怎么出彩,倒是个脑子活泛的,留着再看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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