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跨出了浴桶。
随手抓来被浅浅用过的毛巾,把身上擦了一遍,就这样不着寸缕大摇大摆地从屏风後走了出来。
浅浅吓得忙别过脸,心跳不断在加速。
既然受了重伤就不要再那样,要是再伤得更重些…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奴役惯了,而对他产生了彻底的奴性,在这种情况下,她担心的居然还是他的伤。
东陵默其实也没有做什麽,只不过他的衣裳并不在屏风後,所以才会一丝不挂地出来。
给自己换上睡袍後,他只是看了躲在长椅上的浅浅一眼,便褪去靴子上了床,盘腿静坐,开始运功疗伤。
浅浅本来还有一丝不安,怕他出来之後不知道要怎麽对待自己,可如今见他运功,知道他的伤还没好轻松的同时心里又不自觉绷紧着。
见他脸上额上渐渐冒上细密的汗珠,心又不自觉被揪了揪,他究竟伤得有多重?直到现在她也没见他喝过什麽药,或者让大夫给他瞧瞧,只是与赫连子衿一样自己运功调理。
她不是古代人,不清楚这样的方式能为身体带来什麽好处,不过,既然他们俩都这麽做,那定然是疗伤的良方。
她把两条腿缩在长椅上,抱着自己的膝盖,本想安心闭目歇一会,视线却总是会不自觉时不时向床上的东陵默瞄去。
他不说话的时候,又或者说他不强迫她的时候,其实她并不讨厌他。
她只是不明白,他为什麽一定要那种极端的手段来对付她,她究竟得罪了他什麽?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ifeiyanqing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