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玉。快12时，很多平房都关了灯，我慌了，想赶紧离开，却认得路，绕来绕去还在老方，还，还遇到些人。”

花崇问：“什么人？”

“痞流氓吧，我认识。”桑海双手重复着握紧松开的动作，手部的汗在桌上晕小片热痕，“我敢与他们打交道，就尽量挑没人的路走，知道怎么就闯进了片荒。”

袁昊由自主向前倾，花崇却仍动声色靠在椅背上。

桑海停顿数秒，声音再次发抖，“我在荒上走了会儿，突然被绊倒，我打开手机电筒看，看……”

“居然个头！”

审讯室里涌动着急促的呼声。

“我起初其实没认玉，她被木板压着，露在外面的只有头和没有脚的。”桑海脸色苍白，语速时快时慢，“她的眼睛没有了，只剩两个血窟窿，我吓得走动，子跌倒，半天才看到她的裙子角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花崇问：“你干了什么？”

“我时脑子彻底乱了，用衣服包着手掀开木板，想确认到底她。”桑海抱住头，“真的，真的！她的脚被切掉了，眼睛和耳朵都没了，裙子上全血，随身带的包没有了，但银行卡、身份证、PSV游戏卡却放在旁。我本想了太多，我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在里，谁杀了她，我害怕极了，怕像她样被杀，更怕被当做凶手。所以我拿走了PSV游戏卡，匆忙离开。求你们相信我，我真的凶手！”

这时，曲值快步走进来，在花崇耳边低声道：“已经在桑海的运动鞋上检查与道桥路荒相同的土壤植被成分，他确实去过现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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