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，“看得我鸡皮疙瘩都冒来了。”

“这么看来，即便邱薇薇iPad没有拍孟小琴放榔头过程，我们也能找到足够证据。”柳至秦说：“她把物证藏在酒店，没来得及转移。既然锁定了她，我们必然找得到这些东西，无非多些时间而已。”

“如果我凶手，我肯定像她处理手机那样，把包毁掉，把刀扔掉。”张贸说：“她在作案现场那么冷静，半点痕迹都给我们留，事后处理物证时倒干脆利落了。”

“她会扔掉这些东西，们她‘战利品’。”崇抱臂，轻叹气。

“战利品？”张贸解。

“她认为杀死唐苏、徐玉在纠正上天公。”柳至秦解释：“这她所谓‘逆天而行’。既然‘成功’了，从死者身上得来奢侈品当然‘战利品’。”

张贸和曲值互看眼，又齐齐看向崇和柳至秦，异同声：“你俩要要这样夫唱妇随？”

柳至秦微怔，有些尴尬。

崇却：“谁夫谁妇？给我说清楚！”

“你夫，你夫！”曲值喊：“哎哟队，你别言合就抢我冰红茶！那瓶维他，比康师傅贵几块钱呢！你要抢抢康师傅去！”

柳至秦站在旁笑。

张贸说：“小柳哥，你和队真很默契啊。队说什么你都明白，队说你也明白。我就差远了，队说我知，队说了有时我还需要曲副给我译。”

柳至秦还没来得及答话，崇已经抱着两瓶冰红茶回来了，顺势抛，“接着！”

柳至秦稳当接住，冲曲值晃了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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