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小树林跑步是因为儿清静，这是你自己的想法，还是有人跟你这么说过？”

“当然是我自……”周明不经思索便开，说到半却停来。

柳至秦眼就看问题，“有人跟你提过，对吧？”

周明皱眉，疑惑打量柳至秦。

“是谁？”柳至秦问。

周明犹豫了十来秒，脸困惑与紧张。

柳至秦说：“我提醒你，郑奇被人杀害并分尸，案件性质非常恶劣，公民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。”

“是，是……”周明咽了咽唾沫，眼睛鼻子都快皱到块儿去了，“是卢庆。前几天我在湖边跑步时，陪我跑了段，说南区哪哪都是人，跑个步都不清净。我想也是。又说要不周末去北区的小树林跑步吧，哪儿基本上没人。我最开始有犹豫，觉得南区北区离太远，午回来休息的话，很耽误时间。”

“让你带上足够的水和午餐，午在小树林里面休息？”

周明眉头紧锁，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卢庆刻意引导了。

柳至秦问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
周明咬牙，“是。”

另间警室里，卢庆惶惑不安坐在靠椅上。

比监控里看上去更加清瘦，皮肤白皙，此时却是病态的苍白，目光始终垂向桌面，不敢与崇对视，额头与脸颊上全是冷汗，声音小得像蚊鸣，单薄的肩背不停发颤。

自打门的刻，崇心里就有了几分数。

不像是能杀人分尸的人，定知些什么，甚至与郑奇的死有重大关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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