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却不行，死了还得挤几滴眼泪，麻烦。

但现在，养了许久草真死了，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。

遗憾是对草实在没什么研究，只知去市场上买，问了名字也不用心记，回来就忘了，等到人家死了，都不知人家是什么科什么属，大名叫什么。

“哎。”叹了气，弯腰，将枯枝败藤从盆里来，扔进垃圾袋时还着实心痛了把。接着给幸存植物浇水、营养剂，又把台空着方好好打扫了番。

完这切，天终于亮了，空气干清冽，有秋天特有萧条。

伸了个懒腰，回到卧室。

晨光洒在飘窗上，超大号玩偶熊正乐呵呵看着。

记忆里，那个11岁小女孩相貌已经有些模糊了，看不清她样，只记得她被伤害后无助眼神，以及康复后弯起唇角。

她是不幸，被群未成年人渣肆意玩弄，身虽然无恙，心灵却蒙受了大伤害。

但和另些小孩相比，她无疑是幸运——她父母对她照顾有加，她自己也足够坚强，已经从影走了来。

伤害给予她是强大。

同样是小女孩，王湘、张丹丹、陈韵远没有她幸运。王湘和张丹丹已经死了，身或完好或惨遭蹂躏，从此都再也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凶手是否受到应有惩罚对她们来说毫无意义，她们最后记忆是疼痛、绝望、孤单，或许还有刽手脸。

至于陈韵……

陈韵比王湘和张丹丹走运，最后关头被救了来，还有可以期待未来。但警察能救她，却不定能让她“正常”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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