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被发现，会被罚款200元，扣4分。”

崇“啧啧”两声，“我信了你邪。接着往编啊。”

“驾驶员不能分神摸。”柳至秦说着伸右手，趁前面路况不错，火速在崇上揩了把。

崇：“……”

“但驾驶员特别想摸时候，副驾可以帮驾驶员摸。”柳至秦说。

崇有瞬间走神，喉结上，然后右手抬起，子掐住柳至秦后颈，急着扳回气势，“扰驾驶员，扣12分，罚款600元，重新学习！”

柳至秦佯装震惊，“这哪条交规？”

“我定交规。”崇收回手，不给柳至秦驳斥机会，正：“别闹了小柳哥，时间紧迫，刚才说到哪里了？”

柳至秦将车窗滑半，在冷风中眯起眼，过了十来秒才说，“刚才在分析凶手动机，和个目标。”

崇脸略微沉，“凶手给我们了难题。”

“嗯。”柳至秦头，嫌冷，又把车窗关上，“吕可和罗行善已经遇害了，我们等于从答案倒推了问题，这才了解到凶手作案动机。凶手思维很极端，且匪夷所思，现在要站在‘他’角度，猜‘他’个目标谁，这太困难了。‘他’对吕可和罗行善恨意在逻辑上虽然成立，但‘他’这个逻辑其实非常荒唐，辐射面也很广。照‘他’逻辑，造成满潇成死亡人没有千，也有八百！吕可接受满潇成好意，导致满潇成死亡，罗行善耽误时间，导致满潇成死亡。前个客人目在市妇幼保健医院附近，满潇成送完这名客人，转头就接到吕可，这名客人不也该死？当然该死，如果客人不去市妇幼保健医院，满潇成就不会往儿开，不会遇上吕可。往更远处推，满潇成车上有把伞，如果没有这把伞，满潇成就不会去送吕可，就不会死，这把伞谁给满潇成，这个人该不该死？也该。还有，吕可曾经告诉华勇贵，当天晚上她之所以不乘公交，而选择打车，因为遇上了难缠病人，觉特别累，这名患者该不该死？在凶手看来，当然也该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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