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给他做神鉴定。我去趟河坝。你也做好勘现场的准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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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至秦已经在警车边等着了，拉开驾驶座的门，在崇坐去时抬手挡了，然后回到自己的副驾，“据足迹推断，凶手是名旬男子，正常体型，这和我们之前据作案工、创所做的侧写类似。我已经安排兄弟们排查满潇成人际关系里有类似特征的人，相信会有发现。李立文边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崇将车发动起来，简单把李立文的情况概述番。柳至秦在痕检科跟众人开会时就已经听说李立文神了问题，此时得知可能是人格分裂，倒也没有特别惊讶。闻言思索了片刻，说：“如果曹队他们真的在河坝找到了肖刚，就证明李立文分裂来的人格没有撒谎。肖刚并非因为满潇成而死。”

“对，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。”此时正好是早上上班高峰，哪里都堵得厉害，警车走走停停，崇盯着前方的车流说：“昨天夜里，我们分析案情的时候，我说觉掉了个‘思维误区’，但又想通有误的方在哪里。现在我好像想明白了。”

柳至秦偏过头，“因为李立文？”

“因为李立文和肖刚。”崇说：“起割喉案，杀害吕可、罗行善、丰学民的显然是同个人，而杀害尹子乔的凶手似乎另有其人。我们本来已经比较确定这起案子是两个凶手所为，相同之处只是他们都选择了割喉这方式。使用锐的杀人案，割喉最为常见，因为效率最高，被割喉的人鲜有存可能。尹子乔被割喉，与另外三人被割喉，并存在必然的联系，是起独立案子。但自从我们在‘金兰家园’发现了凶手的作案动机，发现了满潇成这个人，尹子乔就被串上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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