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唉声叹气，大头菜营养丰富。”

柳至秦说：“但是味苦。”

“怕什么？”花崇乐了，“是说很甜吗？吃点儿苦的中和。”

“还是自己吃吧。”

“我吃。”花崇狡辩：“我又甜，用吃苦菜来中和。”

“后苦菜都是我的？”

“谁让比较甜呢？”

柳至秦将大头菜放进嘴里，嚼了几，和饭起咽去。

花崇“幸灾乐祸”，“小柳哥儿甜咯。”

“花队。”柳至秦轻声，“调戏属要注意分寸啊，适可而止懂懂？”

“调戏属？”花崇挑眉，“怎么刚才还是我男朋友，现在就变成我属了？是谁说‘随怎么说，我都气’的？”

柳至秦放筷，“吧，敢问男朋友，接去还想说什么？”

花崇看了看时间，“赶紧吃完，准备开会。”

柳至秦：“……”

??

梧桐小区的案早已归重案组，但重案组乃至整个刑侦支队，无人关心起大案。

目前，警方已经联络到所有被害者家属，各方面的调查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。但陈争打听到，现在还看到破案的曙光。

些人就像玩票般，完成屠戮之后销声匿迹，或许从此再现，或许正在酝酿次袭击。

花崇相信是前者。

既然犯罪会令人上瘾，比普通犯罪更丧心病狂的屠杀更会。些隐藏在邪恶与偏执中的人，必然在等待个机会。

花崇又梦到了在西北莎城的日。梦里的画面老是连贯，也没有任何逻辑，会儿在训练，会儿在插科打诨，转眼，面前的战友倒了去，弹带串暗红的血珠。土黄的堡垒化作沙土倾颓垮塌，喉咙里满是血腥与土腥味。在沙尘暴里狂奔，竭斯底里地怒吼，却知自己为什么要奔跑，为什么要喊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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