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天糟糕,很多个难以睡的夜晚,郭枢都想拿起厨房的菜刀,结束切。
他想回到分局,从事犯罪心理研究。可是数年间,他的专业几乎被荒废,父母成了他的心,他好像是颗围绕着父母旋转的星球。
他到自己正在被榨干。
每每回到家,看到吟的父亲与呆滞的母亲,他都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人,是两个喝血食髓的怪。
恨意爬满心头,手的刀却“铿”声落在上。他失声痛哭,哑声喊:“你们为什么要么对我?你们还要拖累我多久?”
父母就像没有听懂般,茫然看着他,如同看个陌人,母亲甚至还“嘿嘿”了起来。
随着声响起的,是小便失禁的滴答声。
他崩溃了。
父母活着的每天,于他而言都是堪回首的日子。磨着磨着,终于送走了父亲,也送走了母亲。
他对天发誓,没有做过任何加速父母死亡的事,直到他们的最后刻,他仍旧尽力给予着、照顾着。
葬礼之后,他花了很段时间才意识到,自己从此以后自由了,可以追求想要的人了。
可是当他翻开当年的书,却发现什么都变了。
与他同毕业的同学已经是有名的犯罪心理专家,当他窝在派所解决群众家里短的小事、背着发烧的父亲奔向医院时,他们正断侦破重案要案。
他扛着活给予的沉重胆子,被甩得越来越远,他渐渐看清同学的背影,也看见自己的未来。
他被抛了,辈子只能在荷富镇上,当个解决邻里纠纷的片儿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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