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巧啊！”

车窗缓缓放来，蒋玉兰当然也认了两天前刚刚见面方歌，“方队真是辛苦，这么晚还要来办案！”

“嗯！很辛苦啊！”方歌眼神停留在张树立身上，“你应该就是张树立吧！”

张树立没有回话，不过这并不重要，因为方歌早就已经将他资料都收集起来，将他照片深深印刻在自己脑海之，除非张树立易容不然就算是在人群他也会眼就找到他。

“不知道蒋行这么晚找他有什么要紧事啊？”

“嗯，我有份重要文件忘了给张主席签字，特意这么晚跑过来趟。”

聪明人之间自然不需要有太多寒暄，方歌当然明白蒋玉兰这么晚来找张树立是为了什么，只可惜现在手没有直接指认蒋玉兰证据，索性也就没有必要说么多节外枝话。

“还真是巧了，我们正也想找张主席谈话，想跟他了解些事。”

张树立并不认识方歌，他冷眼看了看站在旁边方歌，“不意思，我没有时间跟你们去，我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参加。”随即打开车门，对蒋玉兰说道：“蒋行，这份文件等明天上午再说吧，在这个方也不易去签什么文件，你先回去吧！”

张树立说罢就准备回家，显然是都没有把方歌他们放在眼里。

凡哪里会这么惯着张树立，不容易找到了破案线索他当然是不会放过张树立，他个箭步抢到了张树立面前，拦了他，“跟我们走趟！”

“凭什么？”张树立趾气昂瞪着双眼喝道：“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，凭你们几个人信雌黄就能让我跟你们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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